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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tiān )傍晚，她第一次和(hé )傅城予(yǔ )单独两个人在一(yī )起吃了(le )晚饭。

解决(jué )了一些(xiē )问题，却又产生(shēng )了更多的问题。顾(gù )倾尔垂(chuí )了垂眼，道，果(guǒ )然跨学科不是一件(jiàn )这么容(róng )易的事情。我回(huí )头自己多看点书吧(ba )。

傅城(chéng )予，你不(bú )要忘了(le )，从前的一切，我(wǒ )都是在(zài )骗你。顾(gù )倾尔缓(huǎn )缓道，我说(shuō )的那些(xiē )话，几句真，几(jǐ )句假，你到现在还(hái )分不清(qīng )吗？

傅城予说：也不是(shì )不能问，只(zhī )不过刚(gāng )刚才问是免费的(de )，现在的话，有偿(cháng )回答。

说到这里，她忽(hū )然扯了扯嘴角，道(dào )：傅先(xiān )生，你能说说你(nǐ )口中的永远，是多(duō )远吗？

傅城予说(shuō )：也不(bú )是不能问，只不过(guò )刚刚才(cái )问是免费(fèi )的，现(xiàn )在的话，有偿回答(dá )。

原来，他带给(gěi )她的伤(shāng )痛，远不止(zhǐ )自己以(yǐ )为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