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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此时此刻，这样的大雨，这一群泄气的打手。

雨夜光线凌(líng )乱，那些光距离太遥远，也看不清是一束两束还是多少束，总之，那些光线在不断朝这边接近，是车灯无疑。

电话挂断，叶瑾帆重新在身上摸出了香烟和打火机，然而淋了太久的雨，香烟早已经湿(shī )透，打火机点了半天，却依旧没办法点燃一根烟丝。

为什么当初要对她那么狠心，害(hài )她险些殒命，吃尽苦头？

叶惜反复将手头那封信编辑了又编辑，每一个词语都反复斟酌，不知不觉，又弄了将近一个小时。

为什么要利用她去做那些她不愿意做的事情，让她一辈子都满怀内疚，再(zài )也没办法真正地敞开心怀？

然而下一刻，陆棠忽然就打开手袋，疯狂地在里面翻找起(qǐ )来。

为什么要给她那么多的许诺，却一次也没有实现？

叶瑾帆伸出手来，轻轻抬起她的下巴，道：知道这一点也挺好的。人可以什么都不是，但至少要有自知之明。

叶惜从汉堡店的落地窗望出去，发现雨好像已经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