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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shì )大概是同一(yī )姿势保持得(dé )太久，那杯(bēi )牛奶刚到(dào )她手上，忽(hū )然就不受控(kòng )住地翻转，撒了一地(dì )。

此前倒好(hǎo )像见过一次(cì )，就是她那次对着霍(huò )靳北笑的时(shí )候，也不过(guò )只有几分(fèn )从前的影子(zǐ )。而面对着(zhe )他的时候，是一分从(cóng )前的影子也(yě )见不着的。

庄依波没有挣扎，没(méi )有反抗，也(yě )没有伸出手(shǒu )来抱他。

听到她这个(gè )回答，申望(wàng )津只是缓缓(huǎn )点了点头(tóu )，随后又问(wèn )道：明天打(dǎ )算做什么？

或许是因(yīn )为他心里已(yǐ )经有了其他(tā )的回答——从云端跌(diē )落尘埃的仙(xiān )女，也许俗(sú )气就是不(bú )可避免的。

庄依波蓦地(dì )收回了自己(jǐ )的视线，只是先前还(hái )紧紧攥着的(de )手，此刻不自觉地就(jiù )松开了一些(xiē )。

一周后，庄依波和(hé )申望津一起(qǐ )登上了前往(wǎng )伦敦的飞机(jī )。

申望津(jīn )忍不住伸手(shǒu )，用指腹反(fǎn )复地摩挲，似乎是想(xiǎng )要抚平她眉(méi )间所有的不(bú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