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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人看起来不正(zhèng )常，可是发(fā )作的频率却低了许多(duō )，只是那双(shuāng )眼睛也变得(dé )愈发闪缩，看起来有(yǒu )些阴恻恻的(de )。

关于你弟弟庄依波继续说，其(qí )实很早之前(qián )，你明明有一条最轻(qīng )松的路可以(yǐ )走，一了百(bǎi )了，永远解脱——无(wú )论是你，还(hái )是他。可是(shì )你没有。因为从开始(shǐ )到现在，你(nǐ )一直在尽你最大的努力你能做的(de )都做了，他(tā )固然是你最重要的亲(qīn )人，可是你(nǐ )，你首先是(shì )你自己，其次才是他(tā )的哥哥。你(nǐ )连你自己都没有治愈，是没办法(fǎ )治愈好他的(de )。

这种事哪轮得到你(nǐ )去做。申望(wàng )津说，过来(lái )坐下。

申望津听了，静静看了她(tā )许久，又伸(shēn )出手来轻轻抚过她的(de )眼眶，缓缓(huǎn )笑了起来。

申望津缓缓摇了摇头(tóu )，目光落在(zài )她身上，低低道：怎(zěn )么还没出院(yuàn )？

那我昏迷(mí )的时候听到的，又是(shì )怎么回事？申望津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