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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倾尔(ěr )微微红了脸(liǎn )，随后才道(dào )：我只是刚刚有(yǒu )几个点没有(yǒu )听懂，想问(wèn )一问你而已(yǐ )。

她这样的(de )反应，究竟(jìng )是看了信了，还(hái )是没有？

有(yǒu )时候人会犯(fàn )糊涂，糊涂(tú )到连自己都(dōu )看不清，就(jiù )像那个时候你告(gào )诉我，你所(suǒ )做的一切不(bú )过是一场游(yóu )戏，现在觉(jiào )得没意思了(le )，所以不打算继(jì )续玩了。

虽(suī )然一封信不(bú )足以说明什(shí )么，但是我(wǒ )写下的每一个字(zì )，都是真的(de )。

唔，不是(shì )。傅城予说(shuō )，三更半夜(yè )不行，得睡(shuì )觉。

他们会聊起(qǐ )许多从前没(méi )有聊过的话(huà )题，像是他(tā )们这场有些(xiē )荒谬有些可(kě )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lái )的计划与打(dǎ )算。

哈。顾(gù )倾尔再度笑(xiào )出声来，道(dào )，人都已经死了(le )，存没存在(zài )过还有什么(me )意义啊？我(wǒ )随口瞎编的(de )话，你可以忘了(le )吗？我自己(jǐ )听着都起鸡(jī )皮疙瘩。

二(èr )，你说你的(de )过去与现在(zài )，我都不曾真正(zhèng )了解。可是(shì )我对你的了(le )解，从你出(chū )现在我面前(qián )的那一刻就(jiù )已经开始，从在(zài )你学校相遇(yù )的时候开始(shǐ )深入。你说(shuō )那都是假的(de )，可在我看(kàn )来，那都是真。过去，我了(le )解得不够全(quán )面，不够细(xì )致；而今，我知你，无论是(shì )过去的你，还是现在的(de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