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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倾(qīng )尔听(tīng )了，正犹(yóu )豫着(zhe )该怎(zěn )么处(chù )理，手机(jī )忽(hū )然(rán )响(xiǎng )了(le )一(yī )声(shēng )。

栾斌(bīn )一连(lián )唤了(le )她好(hǎo )几声(shēng )，顾(gù )倾尔(ěr )才忽(hū )地抬(tái )起头(tóu )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过一遍，却丝毫不曾过(guò )脑，不曾(céng )去想(xiǎng )这封(fēng )信到(dào )底表(biǎo )达了(le )什么(me )。

顾(gù )倾(qīng )尔(ěr )微(wēi )微偏(piān )偏了(le )头看(kàn )着他(tā )，道(dào )：随(suí )时都(dōu )可以(yǐ )问你(nǐ )吗？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