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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下来，顾倾尔(ěr )的生活(huó )状态似(sì )乎并没(méi )有任何(hé )异常。

这只是贺氏旗下的一间公司而已，桐城这么大，贺(hè )氏这么(me )大，她(tā )也不是(shì )故意来(lái )这里的(de )，不过(guò )就是一份兼职零工罢了，大概也没什么影响。

那时候顾倾(qīng )尔正坐(zuò )在床上(shàng )跟人发(fā )消息，闻言头(tóu )也不抬(tái )地回答：不缺啊。

下午两点，城南某知名商场内，顾倾尔(ěr )坐在卫(wèi )生间的(de )休息椅(yǐ )上，拎(līn )着自己(jǐ )手中那件所谓的制服给田宛发了条消息。

然而，当(dāng )天晚上(shàng )，顾倾(qīng )尔就接(jiē )到了来(lái )自警察(chá )的电话(huà )——

那人莫名其妙被人用垃圾桶套头踢得滚落楼梯，又被(bèi )人踹了(le )两脚，一肚子(zǐ )火气无(wú )处发，这边两个人明显看见了过程却不肯说，他自然不肯轻易罢(bà )休。

旁(páng )边正在(zài )补妆的(de )模特看(kàn )了她一(yī )眼，不(bú )无艳羡地开口道：身材不错嘛，大腿又白又细，今(jīn )天商场(chǎng )那些老(lǎo )男人算(suàn )是有福(fú )了。

她(tā )说的内(nèi )容跟监控视频里完全一致，因此警方也没有过多询问，录(lù )好口供(gòng )便让她(tā )签字确(què )认。

仿(fǎng )佛只是(shì )下台之后，她就变成了另一个人，仿佛刚才他在台上看到(dào )的，都(dōu )是一个(gè )假人？

栾斌一(yī )怔，还(hái )想问什(shí )么，宁媛桌面的内线电话就响了起来。